六代乐舞中的《大武》在我们中国古代史是一个非常有影响的 舞蹈 。下面考试啦小编给大家说说六代乐舞大武演述了什么内容,供大家阅读!
六代乐舞大武演述了什么内容
《大武》内容是由六成(段)乐舞来表现的。根据孔子对《大武》的述评及其他有关记载,可以设想出《大武》的表演情况: 第一段:开始是一长段鼓声,大概是舞蹈的前奏。舞队已集合,准备上场,接着,舞者手持武器,从北面出来,巍然屹立,徐缓悠长地歌唱,表现了武王伐纣的决心并等待诸侯到来。(大意是:啊!强大的王师,本来遵照文王的遗命,处于隐晦状态;现今时代已大放光明,于是披甲持戈而战。我恭敬的继承了这一功业,英勇的文王的将士们,于是又都效力于后继人,惟有你的功业确实足以取法。)
第二段:舞蹈转入炽热的战斗气氛,“发扬蹈厉”,表现周军由姜太公率领的前锋部队,直指商都朝歌,这时舞队两面有人以示传达军令。舞队随即分成两行,作激烈的击刺动作,边舞边进,表示已灭商。(大意是:啊!伟大的武王,他的功勋无与伦比。文德卓著的文王,为后代开创了业绩,战胜了殷商,结束了战祸,完成了你的大业。)
第三段:表示凯旋后南归。舞队可能只作“过场”式的回还移动。(大意是:文王经营过这一功业,我继承下来,发扬光大,使它延续无穷。我去讨伐殷商,只是为了求得安定。这个周国所受的天命延续无穷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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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第二条线索。大武歌诗的中间部分四篇作品,它们的叙述前后相承,并且在很大程度上带有纪实性,可以在文献记载中找到根据。第二首诗《酌》以牧野之战,商亡周兴为背景,其中的“於铄王师,遵养时晦”,道出了从文王到武王运用的韬光养晦的谋略,其中凝结许多重大的历史事件。“时纯熙矣,是用大介。我龙受之,??王之造。”反映的是牧野之战,商亡周兴的沧桑之变,与前面的叙事一脉相承。大武歌诗的第三首是《赉》,是以武王巡视南国为背景,其中的“我徂维求定”,透露出武王巡视的信息,他是为安定天下而巡视。大武歌诗的第四首是《般》,叙述武王对南国的经营,其中的“陟其高山,堕山乔岳”,是展示武王在南国的行迹。他登临高山放眼四望,产生对分封制度得以确立的自豪,联想到支流汇入黄河的景象。大武歌诗的第五篇是《时迈》,以周公、召公分治为背景,其中出现的是马放南山,刀枪入库的太平景象,以及武王对黄河高山的祭祀。从《酌》到《桓》,这首诗所叙述的事件是连续出现的,在历史上实有其事,它的叙述具有完整性和纪实性。
大武歌诗叙事的纪实性,继承的是周族祖先颂歌的传统,有其历史渊源。不过,由于大武歌诗用于宗庙祭祀和高级别礼仪,每首演唱的时间不能太长,这就限制了它的篇幅,叙事不能充分展开,见不到细节描写。尽管如此,这组诗毕竟确立了一种传统,那就是祭祀用诗的叙事性和纪实性。综观《诗经》三颂, 抽象 赞颂祭祀对象的作品极其罕见,而纪实性的叙事则是经常见到,许多歌诗是以纪实性叙事为主。这种颂诗形态的生成,大武歌诗具有典范意义。
大武歌诗是以牧野之战,商周鼎革为题材,对于战争无法回避。可是,这组歌诗贯穿的却是偃武修文理念,带有鲜明的礼乐 文化 特征。开篇《武》称以周代商是“胜殷遏刘”,周人战胜殷商,是制止商纣王暴虐杀戮,是以仁义取代严刑酷法,突出它的正义性。大武乐章的第二首《酌》,以牧野之战为背景,诗中强调文王、武王的“遵养时晦”,言外之意,伐商杀纣完全出于被动,是不得已而为之。对于牧野之战的描写,只用了短短的四句诗,没有提到战争的残酷性,没有出现血腥的场面。《大雅·绵》写道:“肆不殄厥愠,亦不陨厥问。”《大雅·思齐》亦有“肆戎疾不殄”之语,这两首歌颂周族祖先的诗都有杀俘陈尸的场面,保留着原始野蛮的痕迹。而在大武歌诗中,战争描写得到净化,不再崇尚杀戮。大武歌诗的高潮是在第五首《时迈》,以周公、召公分治为背景。武王巡视南国,祭祀多种神灵。朝廷大臣各安其位,战争武器也都 收藏 起来。武王要以美德治理天下,确保社稷江山的安定。诗中也提到周对殷的战争,但是一笔带过,没有渲染。正因为如此,这首诗到后来成为崇尚文德的代表作品,反复被人们传诵。大武歌诗共6首,《时迈》的篇幅最长,这种设置也可以看出鲜明的偃武修文取向。至于《论语·八佾》所载孔子称大武“尽美矣,未尽善也”。那是孔子以理想化的眼光审视古乐所得出的结论,认为大武未能与战争隔绝,没有达到至善的境界。但是,大武歌诗崇尚文德的倾向是历史的客观存在,是无法否定的事实。
大武歌诗对于《颂》诗具有典范意义,大武舞对于先秦庙堂歌舞也有典范意义,这就是它初步确立了四成为一单元的舞蹈体制。
大武舞共六成,即由六段组成,其实它的主体部分是中间的四段。开始一段是长时间击鼓警戒,歌者长声咏叹,表演舞蹈的人处于准备状态,并没有正式开始表演,没有太多舞蹈动作。因此,第一段之能算是序幕,从第二段才正式出现舞蹈动作。大武舞的第六段,舞者“久立于缀”,在开始阶段的位置长久站立,以这种方式谢幕,表示大武舞的结束。所以,大武舞的第六段应该算是尾声,也没有舞蹈动作出现。这样一来,大武舞的主体部分是由四段组成,到第四段发展到高潮。《礼记·乐记》在论述大武舞各段的动作及内容时称:“武乱皆坐,周召之治也。”“五成而分,周公左,召公右。”这是把大武舞的第五段称为乱,即乐章的末尾部分。显然,这是把第五段作为大武舞末尾的段落看待,否则,不为称之为乱。有的注家不理解这个道理,以为乱指的是大武舞的第六段,实在是一种误解。
大武舞的主体部分由四段组成,这成为先秦庙堂歌舞的基本体制。《楚辞·招魂》展示宫廷歌舞之乐,按照时间顺序分四段进行描写。相传宋玉所作的《舞赋》,也是分四段描写舞蹈。“其始兴也”为第一段,“合场递进,案次而俟”为第二段,“回身还入,迫于急节”为第三段,“迁延微笑,迟复次列”为第四段。《招魂》和《舞赋》都是分四段铺陈舞蹈动作,这说明楚国宫廷的舞蹈也是以四段为一个单元。与大武舞的区别在于,楚地的四段舞不再有序幕和尾声,是纯粹的四段为一个单元。另外,大武舞主体部分,歌舞高潮是在第四段,称为乱;而楚地的宫廷舞的高潮则是在第三段,是重点描写的对象。
《诗经》四句成章的作品较多,四是基本的组合单位,大武舞的主体也是由四段组成。无论诗,还是舞,都遵循以四为基本单位的体制,运用的是相同的结构模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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