倚在暖气的肩膀上,平底锅煎洋葱的味道占领整个呼吸系统,蒙马特的台阶从头顶踩过。
努力创造胶卷般的回忆,用来记录色彩,在斑驳之前还有多少机会?
南绿抑抑北蓝朗朗,彼岸的燕子捎来春讯。
舞巾在云端扬起乐音,冉冉跟着飞花落在风里。
萌出数芽新绿盎然,注定长成一影婆娑的树。
思念的影子,回荡在心田。
穿过每一扇半掩的窗门,在失眠的夜晚,搔到读者的痒处。
不断滋生一种神化的极乐思想,更新我认为没有伤害的寓言。
当太阳蜷缩在视野深处,做毁灭世界的梦。
看这座城市,看我们的巷口,你我安然地飘着,就这样绵绵的,纵不知我们归落的方向。
蚕滚滚成雪花膏,来唤醒港口被远方的吸尘器诱走的乡愁。
不变的改变,住在好多好多的刹那间。
亘古是永劫,美存在于时光的间隙,长久是连续的片断累积 。
渴望投入那蓝楹花之浴,涤洗那有点染浊了的身心。
从白开水的烟斗拉出的棉花糖,了解游子的眼眸是飘泊之音,杨柳的点拨。
多么想要打破一枚月亮,想在奇异的石头里挖掘深陷,读取他们与我之间的永恒。
独自在十指紧扣里的深巷举办酒宴,伪装到下一次灯火阑珊。
不需要把谁的影子拿来下酒,我们总要老去 。
也许是带着虚假的成分,却自由得多 。
心中的花开在满布的荆棘之上,过于蜿蜒的行进偶尔。
到处追逐意图承接冷艳所滴下的,那澄澈的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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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任何事情在不知道的时候成了最后一次,而且不记得。
摊开掌纹,绺绺究竟是谁的烦恼丝,朦胧的远方,依然有矗立的电缆塔。
永恒的拔河终究会输给了时间,但赢得的故事和过程,许是灵魂忧郁的蓝调,献给曾经波澜如浪的人生的祭品。
梦里那更深地蔚蓝,是无法企及的领域,色彩斑斓的游鱼,随着洋流波浪,摇摆的水藻神秘晃动的光。
当如雷掌声再度响起来,那时我们不定是佝偻龙钟、不定是惨绿少年 。
那年亡旧忧新的殿门,远方是希望的花城。
阳光下的绿随即爬上足踵,攀膝,继而覆顶。
默默无闻,偶尔掩饰自己,把恐惧深埋在陈腐的泥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