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读,作为一种现象,古今中外,均已有之。我国古代,《北齐书》曾记载王孝瑜“读书敏速,十行俱下”。前苏联大文豪高尔基看杂志,往往是“几页几页地翻”。经科学地速读训练,其读速更大得惊人:日本加古德次先生精心训练的速读能手长江美子,最快可达每分钟读20万字。我国北京铁路二中程 汉杰老师,台北师专附小谭达士校长训练的学生其阅读效率也是成倍、成数倍地增长。本模式实验表明:学生 阅读效率一般可提高4—5倍,达到1500字/分。大量经验表明,速读能力同其他技能一样:通过训练,才能提 高;通过有效的训练,就能迅速地提高。
快速阅读,古已有之。在我国的文献记载中,最早可以追溯到东汉时期。当时的天文学家张衡就有“一览便知”的本领。《后汉书·张衡传》曰:“吾虽一览,犹能识之。”还有当时的哲学家王充,幼时家贫,没有钱买书,“尝游洛阳书肆,阅所卖书,一见辄能诵忆,遂精通众流百家之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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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三国志》记载:三国时期的诗人王粲,能够一览便知,过目成诵。《三国演义》第六十四回写蜀中刘琼手下有一位别驾张松,出使魏国,名士杨修拿出曹操所著兵书《孟德新书》十三篇,向其炫耀曹操的文韬武略。张松看了一遍,就从头至尾背诵出来,竟无一字差错。看来,这决不是作者的凭空杜撰,是有其历史依据的。
宋代刘克庄《后村集》中有一首六言诗曰:“五更三点待漏,一目十行读书。”看来,他也是具备快速阅读能力者。 《红楼梦》第二十三回写林黛玉对贾宝玉说:“你说你会‘过目成诵’,难道我就不能‘一目十行’了。”这也是在讲速读。
而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,这些具备快速阅读能力的人,仅仅被当作天生奇才,他们的快速阅读只是一种经验性的技巧,还可不能上升到理论高度来概括和总结,因此也就难免渐渐失传。
在国外,具备快速阅读能力的人也在历史上多有记载。 据说,法国的拿破仑就是一个酷爱读书,有惊人的记忆能力和快速阅读能力的人。他能在一天内读完20本书,即使外出或率军队远征,也要让人带几十箱书籍来供他阅读。在一次和俄国沙皇作战时,拿破仑被打得落花流水,他的书也被俄军缴获。回国后,拿破仑凭记忆开出清单,派人重新购置,当人们将清单和上次的书单核对时,发现竟然一模一样,无一差错和遗漏。
大发明家爱迪生在研究打字机的一个部件时,有一次和制造商们约好某一天把各种打字机的样子都送来,并各派代表来说明。之后,爱迪生把图书馆中有关这个部件的书都借来,在客人们来的前一天晚上集中精力看一遍。第二天,爱迪生就对客人们头头是道地讲起来。事后,他的助手把他那天晚上读过的书借来通读一遍,结果用了11天才读完。
文学家高尔基,也是具备令人吃惊的快速阅读能力的人。有人在回忆录中说,他看书不是从左向右来读,而是从上往下看,像下楼梯一样。后来,前苏联学者研究出来的垂直阅读法,可能就与这些记载的线索有关。美国第35任总统肯尼迪,40多岁就当选此职,是美国最年轻的总统。他每分钟能阅读1,200多个英文词,而一般美国人的阅读速度仅为200多个英文词。也就是说,肯尼迪的阅读速度是一般美国人的五六倍。他曾提出过“平面凸现”的阅读方法,即眼睛就像照相机镜头一样,可以一次阅读整整一页的内容。
显然,这些杰出人物之所以能取得令世人瞩目的成就,和他们具备异乎寻常的阅读速度和阅读效率是具有密切关系的。美国前总统卡特在当选之后,就专门抽出两个星期时间,请专家来为他传授快速阅读,以便到白宫后能及时处理由总统签发的堆积如山的文件。
在现代欧美发达国家中,高级管理人员,特别是担任董事长或总经理一类职务的人,每天的业务工作中,有3/4时间消耗在阅读各种文件资料上,用于创造性工作的时间仅为1/4。这是因为,在这些国家中,所有的社会活动都特别注重契约,所有的事项都要写在书面上,一切活动都要严格按契约书上的条款来办事。像我们中国人这样靠口头承诺进行业务往来的现象,在那里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。因此,地位越高,每天处理契约文件的工作就会越多,越重要。这种社会生活上的必要性,才正是快速阅读在欧美发达国家率先被作为一门新学科而加以研究、推广和应用,并得以迅速普及的根本原因。